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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何跟同學說搭公車遇上色狼,對方第一時間回問的是「他帥不帥」?服務性暴力受害者長達20年的勵馨基金會副執行長王玥好,20年來看見一些被性侵的少女不知自己被強暴、看見法官質疑性侵受害者「是妳自己開門讓他進來的」、看見性騷擾受害者「自認倒楣」的無奈,而在高中時期,她也曾親身經歷性騷擾受害者感受「不被當一回事」的困境。
「有時候我聽人家受害事件,你不是關心他,你在想『他帥不帥』!我們高中擠公車常有人遇到公車色狼,同學問我有沒有碰過,我說當然有啊,然後她問我的第一個問題是:『對方帥不帥』?我說大概是30幾歲的年輕人,她就說:『妳怎麼那麼好,我都遇到老頭子!』」說起這段,王玥好的語氣有詫異、有氣惱、更深的是無奈。
鼓起勇氣說出痛苦 反而被檢視「夠不夠資格」
性騷擾、性侵害受害者的一大難題,是「開口」,鼓起勇氣說出痛苦未必能被同理,反而常被檢視「夠不夠資格」──種種痛苦,是王玥好20多年來天天都能看見的。「『尊重』兩個字說起來很抽象,但真的有那麼困難嗎?」王玥好一句質問,也點破台灣現有性教育說起來簡單、卻始終難以突破的關卡。
王玥好點破台灣現有性教育說起來簡單、卻始終難以突破的關卡。(資料照,甘岱民攝)
「算了,不要自找麻煩」旁人覺得是小事 讓性騷擾受害者說不出口
據衛福部統計,台灣每年性侵案件通報量破萬,性騷擾案件量卻僅有數百,例如2017年性侵通報案件有11,060件,性騷擾則為661件,雖然性騷擾通報量10多年來成長近3倍,但跟每年上萬件的性侵案件相比還是很少。這難道表示性侵比性騷擾還常發生?對於兩者通報量差異,王玥好分析,原因首先在法律處置上的差異。
王玥好指出,目前性侵案件是非告訴乃論,只要警政或相關單位知情就必須通報,通報後公權力就會介入調查,案件量自然多,但性騷擾是告訴乃論,一定是當事人要去舉報說「我碰上性騷擾了」才算,兩者強制力有差。
身邊的人都會說「不要自找麻煩」
至於性侵、性騷擾受害者求助的困難,王玥好指出,性侵受害者主要的擔憂是「怕別人用怎樣的眼光來看待我」,擔心污名化的問題;性騷擾相較之下污名化問題沒那麼嚴重,但當事人很容易覺得「算了」、「不要自找麻煩」,甚至連身邊的人都會說這是「小事」、「告不成」、「不要自找麻煩」。
「性騷擾跟性侵害的證據都不容易蒐集跟呈現,但在性騷擾的部份,有部份被害人會覺得那麼難收集那算了,例如自認『只是被摸』會更容易就放棄,有『不要自找麻煩』這樣的心態……甚至包括旁邊的人也會說這告不成、不要自找麻煩,這樣的情形可能更多。」
談起何謂「性騷擾」,王玥好說,過去會認為「肢體碰觸」才算,但在《性騷擾防治法》立定之初,其實就已把言語性騷擾(例如瘋狂邀約、開黃腔、評論胸部大小)納入規範;性騷擾是一個較為主觀的認定,例如講黃色笑話人人接受度不同,有些人就是會覺得「這笑話不好笑,我覺得被冒犯」,而在認定上,王玥好強調:
「不能說『別人有接受,所以你不能抱怨』,我們應該要有這樣的教育態度說,只要當事人主觀覺得不舒服,這就算是……這當然在爭議性上會有爭執,但希望對我們社會做的教育是我們要尊重對方,每個人可以接受的身體界線或是能接受的範圍不一樣,我們都要能去尊重對方。」
受害者的「資格」被檢視:外貌美醜、有無性經驗究竟與受害何關?
性騷擾從發生到求助,受害者中間心境可謂百轉千折。王玥好說,第一個問題在於「知情」,有些人覺得不舒服,但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碰上的是「性騷擾」,例如勵馨過去服務一些遭受性剝削的少女,「很多根本小時候被性侵害,但她根本不知道她被性侵害,她可能覺得很討厭,但她不知道那就是強暴……違反你的意願就是。」
很多少女小時候被性侵害,但她根本不知道她被性侵害,她可能覺得很討厭,但她不知道那就是強暴。(資料照,顏麟宇攝)
即便意識到自己被性騷擾,有無技術或方法去蒐證、案件成案困難度,也會影響到受害者的信心。此外王玥好指出,很多被害人是社會中較無權力的弱勢,可能害怕揭露事實後被打壓,擔心失去工作,「如果對她來講工作比較重要的話,她比較不會去冒這險」,那種「無力改變現況」的心情,成了性騷擾受害者發聲的難關:
「在女性都會覺得說『我們社會就是這樣』,他們這些男生就是喜歡這些五四三,會覺得這社會文化、職場文化就是這樣,就是要接受……她可能不認為自己有權力去改變、去反應這事實的時候,這樣一個性騷擾的事件或文化就不會被揭露、不會被改變。 」
即便鼓起勇氣發聲,受害者的「資格」也常被檢視,例如外貌就常被做文章。王玥好舉例,過去她曾在公車上遇過一個被阿伯摸大腿的女生,當場制止,之後問那女孩的心情,女孩說她不敢大叫,因為過去有朋友大叫「你這死色狼」,對方竟回:「妳以為妳長得美喔?誰要摸妳?」
「色狼已經進化到厚臉皮版」
「我以為色狼很膽小,原來色狼已經進化到厚臉皮版!他的這句話是個迷思,但也很打中女生的弱點:大部份女生對自己的美是沒有自信的……」王玥好嘆。後來王玥好到校園演講時提起這例子,問台下遇到這狀況會怎麼辦,一個學生的回答正中紅心:「我長得美或醜干你什麼事?你摸我就是不對了!」
大部份女生對自己的美是沒有自信的,但學生回答的很好,「我長得美或醜干你什麼事?你摸我就是不對了!」。示意圖。(資料照,翻攝自youtube)
受害者被檢視的「資格」不僅外貌,王玥好說,有些加害者被告時甚至會說「她中間都沒有什麼反應啊,還跟我一起去吃飯啊」,司法上對受害者的質疑也多,性侵受害者就常面臨無數質疑。跟加害者一起吃飯就表示覺得無所謂嗎?開門同意讓人進來就表示願意「做」嗎?接吻就表示願意繼續嗎?「你用的方式讓我很不喜歡,我說我不舒服,我不要」,王玥好認為這是性自主權的基本,只是實務上仍會面臨很多挑戰。
沒有說「不要」 不代表就是「要」
碰上性騷擾究竟該怎麼辦?王玥好說,雖然說出口有點困難,但當下對加害者的「教育」是最立即有效的,有些加害者缺乏人際界線敏感度,可能寄色情圖片、講黃色笑話、職場文化又讓他們自以為好笑,若能當下提醒「我不喜歡,這是性騷擾」,多少能讓人意識到自身行為不妥。若經過幾次提醒對方還是明知故犯,這時就應該採取行動,以司法、行政申訴讓加害者明白自己已經違法。
王玥好曾接觸過一名遭家人性侵的少女,媽媽知道大哥對少女做的事情卻也沒有任何反應,而該名少女在學校也常遇到男同學捉弄,彈肩帶、掀裙子等。該少女在班上屬於後段生,不想太被注意、認為自己只有被欺負的份,經過諮商師引導下才能順利表達自己的憤怒,告訴男同學:「你再試試看,我可能會剪斷你的老二!」男同學嚇了很大一跳,就不敢再欺負她了。
碰上性騷擾,雖然說出口有點困難,但當下對加害者的「教育」是最立即有效的。示意圖。(資料照,翻攝自youtube)
性騷擾是非常「主觀」 每個人感受不能比較
人人面對性騷擾態度不同,而王玥好強調,性騷擾是非常「主觀」的,碰上一樣的事情有些人無感、有些人會覺得「算了」,但每個人的感受不能比較,「有的人的反應就是傻笑、不知該怎麼反應的,都有,就是有那麼多不同變化,受到不同個體過去生活經驗的影響,沒有『對』或『錯』。」
談起司法上檢視受害者資格的問題,王玥好不諱言從司法角度會認為性騷擾有很多「主觀」、很難判,但以教育大眾的目的來說,還是希望能讓大眾知道該尊重每個人身體自主權跟感受,若對方反應不舒服,都該去尊重。
以教育大眾的目的來說,還是希望能讓大眾知道該尊重每個人身體自主權跟感受。圖為引發#Metoo風潮的好萊塢名製片人溫斯坦(Harvey Weinstein)。(資料照,美聯社)
談起未來性騷擾防治方向,王玥好表示,很多狀況會讓受害者不敢第一時間表達出來,不能說「她沒有說『不要』就是『要』」,可能是因為擔心失去工作不敢明講,她盼這樣的社會氛圍能慢慢改變:「社會進步過程讓被害人認知到自己的權益,能說出自己真實的意願,能更有自信勇敢去反應──這是我們的期待。」至於加害者這塊,王玥好則言:「我們希望他能去尊重別人的反應,不是自己一廂情願。你要做這件事情,你要想『對方接受嗎?他喜歡嗎?』而不是自以為是地施予對方。」
「『尊重』兩個字說起來很抽象,但真的有那麼困難嗎?」王玥好這句話,是最簡單也最難實行的關鍵。若社會真能尊重每個人的意願,那麼有一天,性騷擾受害者說出口卻被檢討「妳以為妳很美嗎」、想求助卻被旁人勸說「這是小事,告不成啦」等委屈,也能漸漸消弭吧。(推薦閱讀:職場性騷擾受害者僅3%?勞動部民調背後沉默黑數:很多少女也不知自己被強暴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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